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骆玉明记得,自己当时曾发表过一篇研究陆游的论文,陆游的游是写成“氵”加“尤” 的。“那一次实在太过,不像汉字了,而且简化得毫无道理”。半年之后,即1978年7月,《人民日报》、《解放军报》停止试用这批简化字。公开解释是《草案》是“试用”,“试用并不等于正式推行”,“现在,《草案》已进入修订阶段,大规模的试用可以告一段落,所以在报刊上就停止试用了。 对于建国后的第二次汉字简化,苏培成表示,这批字之所以受到诟病的关键是为简而简,人为新造了很多字,普遍性不强。“而且方案的拟定和公布过程非常仓促,不像‘一简’那么慎重,很不成熟,所以它最后的被废止也不奇怪。”
第二次简化字:产量翻几番。
第二次简化字表。这些简化字都被废除了。 2“广州站”是简体还是繁体,成了一个政治问题 简化字改革受到了普遍欢迎,尤其是初学者。今年63岁的何菊香是湖南汉寿的一个农民,他到现在还记得他上学第一课的课文是“�_�W了”。课文内容很好理解,但是他怎么也学不会那个繁体的“�W”字,为此还挨了老师不少板子。后来当老师告诉他“�_�W”可以写成 “开学”时,他非常高兴,心想以后可以不挨老师的板子了。 同时,简体字也给当时的扫盲工作带来福音。何菊香记得,解放初村里识字的人不多,小时候,他经常看到许多乡亲托出门的人给邻村的亲戚朋友带口信,问候平安。他说:“那时,大家都不识字,没人会写信,所以只能靠口信来互相问候。”他甚至还记得村里有一个老秀才专门替人写书信来谋生,“就一张桌子,上面有个招牌:代写书信,生意还很忙,村里很多人都去找他。” “虽然简化字受到普遍的欢迎,但是并非没有批评,有些知识分子对简化字还是有抵触情绪,如我的老师唐兰先生就对简化字持反对态度。”中山大学教授曾宪通说,1957年唐兰在参加一次文字改革学术座谈会,在会上他对简体字提出了不同意见,后来因为这个意见唐兰遭到了猛烈的批判,多次检讨和表态才过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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