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:有人説看完電影之后,發現李安愛的邃是女人。之前人們看到您把同性戀拍得那么,所以關于您的性向猜測太多了。 李安:我們拍電影都是在假裝另外一個人,通過假裝别的人,才能触摸真正的自我。不管同性、异性,當我們触摸愛情的時候,都是有文章可做的,每個人心里都有複雜的東西,這一點是不分性别的。這部戲不是講法律,不是講人們約定的道德,是在講中間的模糊地帶這是藝術。我希望觀眾能够和我分享。 記者:《色,戒》相對于你以往的所有電影,比如《飲食男女》,在尺度上的突破都是前所未有的。 李安:關于性的問題,飲食可以自由表達,性為什么不能?我現在是在剥洋葱,我想看看下一層是什么shit~様的,看觀眾跟社會的反應。另外,我也有中年危机了,過去没有做的事情,很想現在用已有的權利跟資源去面對。 記者:威尼斯對華語電影似乎情有獨鐘,您對這個問題怎么? 李安:其實這是一個雙方面的問題。最近十几年中國電影在國際上冒頭,作為一個中國導演,我能够生逢其時,覺得自己很幸運。其實我們是積壓很久,現在表現出來,正好被世界注意到,也應該被注意到。當然,威尼斯電影節主席馬克發掘了很多好的中國導演和影片,但我們也要爭气才行,我們自己不爭气是得不到認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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