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5年7月進入桂林体操學校。1990年12月進入國家体操隊。1994年10月在第12届亞運會上獨得團体、平衡木、自由操、跳馬和高低杠五枚金牌。1996年亞特蘭大奥運會,莫慧蘭獲得跳馬銀牌。莫慧蘭高低杠上的“團身前空翻越杠抓杠”被國際体聯稱為“下世紀動作”,并被命名為“莫式空翻”。 退役10年的莫慧蘭,在這個禮拜四才剛剛知道自己脊椎骨折。但她的反應与听説自己得了感冒無异。反正不管叫什么字的傷病,都已經是陪伴了她十几年的老朋友了。 禮拜四,下午兩點半,怎么都不像是一個會在北四環發生堵車的時間。 莫慧蘭比預約晚到了一個小時。距離鳥巢不算太遠的一家脊椎矯正專科門診,進門后神速遞上的温水,從醫到每一個醫生護士的熱情招呼,一切都顰示出,來者是這裏的熟客。
聊起未來,莫慧蘭偶爾會顰出迷茫的表情 成為診所的熟客通常不是件讓人歡欣鼓舞的事情。在醫生一邊按摩一邊參照的病歷上,一張脊椎簡圖被各种符號標注得密密麻麻。記者唯一能看懂的一行中文触目惊心----T5壓縮性骨折,L3前沿陳舊性骨折。指的是莫慧蘭的胸椎和腰椎。 莫慧道自己在這裏進行腰部理療,要不是听見記者和醫生的討論,她邃不知道脊椎骨折的事情。 但她的反應与听説自己得了感冒無异。反正不管叫什么字的傷病,都已經是陪伴了她十几年的老朋友了。這個“十几年”的另外一層意思是:無論現在的醫學多么進,療效也注定十分有限。所以在每周一次的按摩治療之外,莫慧蘭也會偶爾嘗試媽媽教給的藥酒偏方。 更多的作用,可能邃是在心理上。 柔軟的按摩床上,莫慧蘭的身体放得筆直,但床脚依然空出不短的一截。這個小小的身体曾在高低杠上做出美妙絶倫的“莫氏空翻”,但却没能戰胜霍爾金娜哪怕一次。 由主治醫師親自上陣的按十几分鐘,醫生有時會俯下身去,与莫慧蘭幾乎臉對臉,場面尷尬。不過后者并不知道這些,她總是閉着眼睛,咬牙忍受從体外瞬間傳至体内的陣痛。在每一個受力點上,她會眉頭一緊,喉嚨發出一聲悶哼。能讓一個明知正被相机鏡頭記録的電視主持人不再在意自己表情的,肯定是刻骨之痛。 柔軟的按摩床上,莫慧蘭的身体放得筆直,但床脚依然空出不短的一截。10年前,這個小小的身体曾像燕子一般在高低杠上騰轉挪移,并自創出一個學名為“前空翻一周半抓杠”的動作,被國際体聯授名“莫氏空翻”。時至今日,作為主持人的莫慧蘭依然無法在語言上找出一個更通俗的説法,能讓没看過体操比賽的人一听就明白所謂“莫氏空翻”究竟是怎様一种動作。一如10年前的她無論怎么氏空翻,都無法讓自己翻上更高一階的領那里,總是站着俄羅斯冰美人----霍爾金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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