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 聞文史    
胡适一生狎妓次數不算少:也能做很“gay”生活
中華讀書報 |2009-02-07   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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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于這幾個月的放蕩生活,胡适日后屢有忏悔。1914年,遠在美國的胡适在日記中寫道,“吾在上海時,亦嘗叫局吃酒,彼時亦不知耻也。今誓不复shit~為,并誓提倡禁嫖之論,以自忏悔,以自贖罪,記此以記吾悔”(《胡适留學日記》,安徽教育出版社,1999)。1916年,他在戲贈朱經農的詩中寫道:“那時我更不長進,往往喝酒不顧命;有時鎮日醉不醒,明朝醒來害酒病。一日大醉幾乎死,醒來忽然怪自己:父母生我該有用,似此真不成事体。”(《胡适留學日記》)他從此要洗面革心,重新做人了。

2.“我也不便拒絶”(時間:1921年9月4日,地點:上海)

胡适的确不愧是位优秀的“有為青年”,在上海逛窑子的那几月看來是他平生少有的自甘墮落時期。那時也許正值年富力强,又适人生無所目的,生活無所着落之因素,使得他身心放縱了幾個月。七年留美生活使得他明白原來我們自視為風流韵事的逛妓院,其實是人類最為丑陋的道德之一,于是,他主張禁嫖。此后的“文學革命”使他頓時成為一時風云人物,1917年,年值26歳,博士文憑邃没拿到手的胡适,就應蔡元培之邀成為北大教授,風度翩翩,演講頻頻,他成為“新文化中舊道德之楷模,舊倫理中新思想之師表”(去世后蔣介石之褒揚令)。所以,無論是主觀上,邃是客觀上,他都没有再如此胡鬧的必要和可能。然而,逛妓院的事仍邃是不可避免的。

如果説此前在上海屢逛妓院是主動的話,1921年9月4日与妓女合影則是礙于朋友的情面,被迫的,這次与兩個“疑似混血儿”有關。1921年,胡适應高夢旦等人的再三請求,為上海為商務印書館作一籌划,9月4日,“回寓,恰值主人之子振時邀了陳景韓(冷血)、李松泉(哈佛學生,以善變戲法出名)和兩個葡萄牙人(能説中國話,大概是中國婦人生的)在家吃茶。他們邀我加入。後來始知這幾個人都講究照相,今天是來照園中風景的。那兩個葡萄牙人又招了兩個妓女來照相;我听他們的談話,大概這幾個人都是常在一起嫖賭的人。我因張丹斧七月間曾作一篇《取而代之》的文,使我覺得很對不起陳冷血,故我不便即辭出”。“最后他們把在座的人合照了一張,我也不便拒絶”(《日記》)。這幾個家伙,又是一幚十來年前的胡适之們過,胡适已不是十來年前的胡适了,被迫合一下影而已。

3.“看看濟南的窑子是個什么shit~様子”(時間:1922年10月13日,地點:濟南)

胡适每到一地,似乎都喜歡到該地的窑子里看看。1922年,胡适到濟南參加“第八届全國教育會聯合會討論新學制”會議。10月13日,這天傍晚,胡适去理發,看來他實在太困頓了,以至于理發的時候都睡着了。洗頭髮時,他叫師傅用冷水洗頭,才得以清醒。這天晚上,郵局失火停電,大約無事可做吧,日記里這様寫:“我就到濟源里去看看濟南的窑子是個什么shit~様子。進去了三家,都是濟南本地的,簡陋的很;大都是兩樓兩底或三樓三底的房子,每家約二人至四人不等,今夜因電燈滅了,只點油燈,故更覺簡陋。十時半回寓,早睡”(《日記》)。

4.“邀我們去逛窑子”(時間:1925年9月底到10月初,地點:漢口)

1925年9月底到10月初,胡适應武昌大學和武昌商科大學邀請去做演講,他忙中偷閑,与朋友們一起又要看看窑子的生活了。“有一天夜里,小朋、達夫、金甫和我把周老先生(鯁生)拉去看漢口的窑子生活;到了一家,只見東墻下靠着一把大雞毛帚,西墻下倒站着一把笤帚,房中間添了一張小床,兩個小女孩在上面熟睡”。“又有一天,孤帆得了夫人的同意,邀我們去逛窑子,到了兩家,較上次去的清洁多了。在一家的席上,有一個妓女是席上的人荐給金甫的;席散后,金甫去她房里一坐,她便哭了,訴説此間生活不是人過的,要他救她出去。此中大有悲劇,因是意中的事。此女能于頃刻之間認識金甫不是平常逛窑子的人,總算是有眼力的。那夜回寓,与達夫、金甫談,我説,娼妓中人閲歷較深刻,從痛苦憂患中出來,往往more capable of realromance(擅長談情説愛),過于那些生長地安樂之中的女子”(《日記》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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