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啟明上小學時來日本,剛來日本時也常常隨父母回國,後來上了中學,學習忙了,回國的次數少了,中國語説的也不太流利了。3年前,蘇啟明17歳,上高中二年級,暑假時父母因工作忙脱不開身,就讓他一個人去長春看奶奶。考慮到蘇啟明已有7、8年没回國了,對國内環境不了解,父親為他買好了先飛大連,然后從大連轉机飛長春的机票,并約好叔叔去長春接机。准備就緒,父親邃不放心,就買了一張可從中國打往日本的電話卡,囑咐儿子一下飛机就給父母打電話。 父親在成田机場把儿子送上了飛往大連的飛机,心就一直提着,焦急地等待着儿子的消息。果然當天因大連大霧,飛机無法降落,就降落在了沈陽。接到儿子從沈陽机場打來的電話,蘇先生要儿子在机場等着,听從机場人員的安排,并每半個小時來一次電話,告知情况。蘇先生又給弟弟打電話告知航班有變。然而半小時后,儿子没有來電話,一小時后儿子邃没有來電話。蘇先生急了,給机場打電話問情况,机場回答没有找到這位乘客,可能去沈陽北站乘火車去了。蘇先生又給弟弟去電話,弟弟來到長春火車站,等候從沈陽過來的火車。然而從下午等到天黑,没有半點孩子的消息。蘇啟明的奶奶一家人都极了,從長春打了兩輛出租車連夜赶到沈陽找人。從飛机場到沈陽北站,一遍又一遍的尋找,找了一宿,終于在天已大亮的時候,叔叔在北站附近的一座立交橋下找到了~shit占在那里的蘇啟明。 原來,在沈陽飛机場等候机場安排時,一位机場工作人員問蘇啟明,“你去哪里?”“長春。”“去長春,那邃等什么赶快出門打出租車去沈陽北站,坐火車4小時就到了。”于是蘇啟明座出租來到了沈陽北站,在日本長大的他哪里瞭解國内的社會環境,按在日本的習慣,他把隨身帶手提箱放在身邊,錢包放在褲子的口袋里,排隊買票。哪知之一眨眼的時間,他的手提箱就不見了,心里着急,啟明又急忙去拿錢包,發現錢包也不見了,從來也没有想過在國内會有這么的賊,這么無忌憚,啟明一下子就懵了,看着身旁一雙雙冷漠、嘲諷的眼神,啟明感到從來没有過的寒冷,他不知道自己處在一個什么shit~様的處境,也説不清楚這賊究竟是怎么的,不敢去找警察報案。錢包丢了,電話卡丢了,他没辦法跟家里聯系。畢竟邃是個孩子,一下子身處這种凶險的環境,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,而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,啟明就漫無目的的來到一座立交橋下,又餓又冷地等待天亮。叔叔找到啟明后,急忙給親人們打電話報平安,而這時一宿没合眼,差點急瘋的父母已經開始里買机票准備去中國找儿子了。 找到了儿子,蘇先生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。瞭解情况后,蘇先生給沈陽机場和航空公司打了電話,質問机場和航空公司,這様處理一個已經買好到長春的机票的乘客是否合理,結果答复會儿説,找不到讓蘇啟明去火車站的管理人員,怀疑其不是工作人員,而是一般乘客。一會儿説,蘇啟明已經是大小伙子了,誰知道他懂不懂中國,他的行為應該自己負責,等等,最后不了了之。蘇先生生气地説,其實也没想讓誰來負責,錢丢了可以再掙,不是什么問題。但這件事對孩子傷害太大了,只想要求机場和航空公司以后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件了。 蘇先生事后講述,出了這件事后,奶奶在也不讓孫子在中國單獨行動了,儿子回日本時,蘇先生和妻子都去机場接机,儿子見到父母后,第一句話就時,“爸爸,我再也不去中國了,太可怕了。”蘇先生説,“听了儿子的話,我心中的滋味難以形容,説不出來的難受。” (三)中國的小孩都是神童嗎? 劉立萍(化名)有一儿一女,這讓她非常驕傲,以前帶子去國内看望外婆,使孩子們最高興的一件事。丈夫雖是日本人,但也非常喜歡中國,有時間就跟他一起回去。中國南到桂林、昆明,北到哈爾濱、大連,東到青島、上海,西到敦煌、西安,他都去過,比劉立萍邃中國。可是自從孩子上了中學后,開始拒絶与父母去中國旅游探親了。 劉立萍介紹,問原因,孩子們也説不出個所以然,就是不願意去了。但一次女儿告訴他,討厭大姨和老舅老叫她“小日本”。表哥有一次和她一起看排球賽,是中國隊對日本隊的比賽,表哥一次次地説,“扣死它,打死小日本。打死日本傻X。”這讓女儿非常不舒服。女儿對媽媽説,“媽,中國話我平時听不太懂,但表哥的話我全明白,我听懂了,表哥聲援中國隊,但表露出的是非常討厭日本,討厭日本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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